娄鹤筠猛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难堪地握了握拳。
他也不想这样生气的,若不是因为失望到了极点,怎么会如此愤怒!
不怒反笑,他指着沐云书道:“好好,那你告诉我,为何要苛待欣……苛待孩子们,他们才来庄子上几日,便有一个孩子病倒了,你若不想收留她们早说便是,为何要来阳奉阴违的这一套,假装仁慈!”
沐云书抬起眼睛看向娄鹤筠,眼底嘲弄不加掩饰。
“夫君来质问我之前,可问清楚了来龙去脉?还是只听说那孩子病了,就认为是我虐待导致?按说审案都要听几方供词,夫君是不是过于武断了!”
沐云书并没有像娄鹤筠那般急躁,在她的对比下,娄鹤筠终于是将自己的怒气克制了一些。
“我与母亲怎可能会无理取闹?我已经问过了,小欣儿在庄子里摘了一些花,你便罚她不准吃晚饭,这还不算,第二日还强迫孩子们去做农活,孩子那么小,你这番折腾她怎么可能不生病!沐云书,你真是叫我太失望了!”
“不敢当!”沐云书朝娄鹤筠福了一礼,“夫君竟对妾身有过期望?这还真让妾身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