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用的帕子没有错,可你拿这个做证据,实在可笑!”
“你,你什么意思?!”娄燕婉不明所以,但心中越发的没底。
沐云书瞥了一眼那些礼盒,朗声对众人道:
“这些,乃是我们保信堂的赠礼,每一位购买玉容脂的顾客都会收到这样的礼物,保信堂已经售出上百瓶玉容脂,拥有这帕子的顾客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这男人说这是我送予他的定情之物,岂不可笑!如若是这样,那来保信堂购买玉容脂的夫人,便都是我心尖上的人了!”
沐云书话音一落,众人全都笑了起来。
唯独娄燕婉笑不出来,她甚至觉得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窜到了头发丝。
沐云书好好的卖玉容脂,送人帕子做什么!吴妈妈这废物,拿回来的竟是这样的东西,简直把她给害惨了!
“况且,一件贴身之物又能说明什么?同为女子,蔡大奶奶应知道多少好人家的姑娘因被无赖盯上,叫他们用这种无耻手段毁了清誉!多少气性大的姑娘为证清白丢了性命,你们这些造谣生事者,都是凶手!”
沐云书的声音沉而有力,句句敲打在周围百姓的心上。
谁家没妻没女,谁也不想碰到这种懊糟事!
“我们女子活得已经够谨慎的了,难不成以后连帕子、首饰都丢不得?”
有人心酸垂泪。
“以后谁再拿这种事抹黑姑娘家的名声,就该给他一顿棍打,打死了事!”
有人激愤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