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儿意外,云书怎么送她药酒?是瞧出她身体不适了么?
想到自己的毛病,她脸色白了白,将药酒拿在手上,点头道:“我……我知道了,多谢王爷帮忙!”
一如既往的疏离。
萧儒柏心里空了一块儿,看来自己还是没办法走进弦儿的心。
也许等所有事都安稳下来,他应该向父皇提出,还弦儿自由,她的性子,应该喜欢雷厉风行的大将军,而不是他这种唯唯诺诺的人!
用力握了握拳,萧儒柏才忍住心中酸楚,站起身笑道:
“那你早点休息,这药酒用完告诉我,我去帮你去皇妹那儿取!”
余弦儿也不知道萧儒柏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病症,脸色更冷:
“不必了王爷,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办,无须王爷记挂!”
元霜在一旁听得直着急,这段日子,王爷和王妃的关系明显亲近了不少,怎么因为一壶药酒,又回到了冰点。
她想请王妃别这么冷淡,可看到王妃凉凉的眼神,她脖子一缩,什么都不敢再说了!
王爷,奴婢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
余弦儿这样说,萧儒柏这般敏感的人,怎能听不出她在送客。
提着衣摆站起了身,他道:“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事叫元霜寻我!”
见余弦儿淡淡点了头,萧儒柏掩住眼底的痛色,转身出了房门。
等萧儒柏走后,元霜着急地道:
“王妃,奴婢觉着王爷还是挺关心您的……您怎么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呢?”
余弦儿紧紧地抿着唇瓣,她也不想去窥探心中那片深渊,可没办法,她总觉得深渊中不停有人在嘲笑她,咒骂她。
“别说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
元霜叹了口气,看着桌子上的水囊又问:“那……这药酒怎么办?”
余弦儿想了想:“先放那吧,回头我问问云书是怎么回事!”
元霜也没想那么多,转头便将水囊放在了拔步床边的柜子上,之后便帮余弦儿铺起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