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跟安南笙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知道她的为人,只谈生意,要敢乱来那就什么都别谈。
男人觉得没有扑到就没什么,毕竟安南笙没损失。
但是对于安南笙来说,这就是奇耻大辱。
这一次是没有抱上,难道要等下一次抱上了吗?
安南笙沉着脸抓起桌上一瓶白酒,直接就往姓孙的脑袋上倒。
那姓孙的醉的不轻,本来是哪里跌倒就准备在哪里躺下,刚才就顺势趴桌子上了。
结果被这酒水一浇,人醒了。
他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但是源源不断的酒水还在往他头上淋,就跟下雨似的。
包厢里没人说话,那两个年纪大的摇摇头,也没打算管。
安南笙背后还有穆家,只有这个姓孙的拎不清。
姓孙的活生生被酒水淋醒了,看到是安南笙干的,抹了一把脸,直接“草”了一声。
“安南笙,你他妈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