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做出了一副乖巧无辜的样子。
海荣天静静地看着她，轻叹了一声：“凝霜啊，你是我闺女，从小亲手养大的闺女。”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是爸爸的闺女，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尽管咱家的棉袄有点漏风，可，那也是棉袄，也是我的宝贝啊！”
海凝霜愣怔，抬眸看向海荣天的眸子一片通红。
“爸！”海凝霜的心胀满了感动。
海荣天继续说道：“所以，霜霜啊，听爸一句话：去自首吧！”
海凝霜愣住了！
海荣天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接着道：“爸已经报警替你自首了，你放心，爸会亲自送你去公安局的！”
海凝霜脑袋轰隆一声，两眼一黑，身体晃了晃，摔倒在地！
姜绾这边。
秦虎没想到广省武术联盟的人如此厉害。
东廖也没想到秦虎手里有那么多的枪。
起初他以为只有秦虎手里有枪，但当外面听到枪声冲进来，才发现另外两个手下手里也有枪。
秦虎见手下人进来，冲过去就要拿枪。
眼看他要到门口的，姜绾忽然斜刺里冲出一脚踹他的膝盖上，就势搂了他的脖子将其拦在面前。
秦虎手下不敢动手了。
姜绾锁着秦虎的脖颈，一脚将门踹上。
“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姜绾嗤笑：“还要感谢你们的对战！”
方才秦虎朝着东廖开枪，但子弹却擦过了绑着姜绾的绳索，绳索断了，她的一只手能动了。
趁着秦虎和东廖打得欢畅，姜绾偷偷解开了剩下的一只手，从十字架上逃了下来。
本来还打算找个角落坐山观虎斗，瞧见秦虎手下人也拎着枪进来，姜绾不得不出手。
房门关闭，屋子里只有三个人。
东廖背着手，脸上的神情很淡然。
姜绾没搭理他，低头看向秦虎：
“我问你，追杀李红梅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秦虎颔首：“对，是我！”
“是海凝霜要我做的。”
姜绾又问：“李慧芳在哪里？”
秦虎摇头：“我不知道！”
姜绾怒道：“你还不说是不是，你再不说，海凝霜一定会弄死你灭口的！”
秦虎嗤笑：“你当我秦虎是被吓唬大的吗？我说了，我不知道！”
姜绾恼火不已，一巴掌糊在了秦虎的脸上。
这一下打的，把东廖都吓了一跳。
姜绾继续逼问：“说！”
秦虎瞪眼：“你就算打死老子，老子也不知道！”
姜绾要气疯了，一眼瞅见了旁边地面上的一根筷子。
这是之前她吃饭时用过的。
吃完的饭盒被拿走，筷子不小心掉了一根也没人理睬。
姜绾伸手抓过筷子，对着秦虎的屁股就捅了下去：
“你不说，我让你后面开花！”
“嗷！”秦虎一嗓子嚎了出去，一边的东廖都懵了。
打人的他见过，一言不合捅刀子，用盐水浇伤口等等刑罚都见过。
可没见过谁家大姑娘上来就捅后洞的。
他的身体抖了抖，眼前一下子浮现出乔连成女装时那张雌雄莫辩却清冷到极致的脸。
就是不知道，他的妮娜是不是也这么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