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半个月,半个月你必须把这个事给我彻底解决了,这是命令。”黄越话越说越重,没给秦峰半点回转的余地。
“县长,我实话实说,半个月不可能完成这个工作,现在老百姓的抵触情绪很大,对这个赔偿方案十分反对。我也说句心里话,二十万的确太少,这毕竟是一条人命,您看能不能在赔偿金额上再放宽一点,这样工作难度就会降低很多。”秦峰尽量谨慎的用词,他不想再得罪黄越。
“怎么放宽?你要搞清楚,事是以方凯为首的原白山煤矿犯罪团伙犯下的,这钱是由他们来赔偿,不是我们政府来赔,现在他们所有的资产就只有这么点,我也想多赔点,可有钱吗?”黄越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你要把这个道理给老百姓讲清楚,赔钱给他们的是原白山煤矿,不是我们政府,我们政府是代为解决问题。事情已经出了,以方凯为首的原白山煤矿犯罪团伙也已经全部伏法,这二十万是我们政府尽量争取的,如果他们不接受,最后可能连这二十万都没有。”
“我相信,只要你们把道理讲清楚,把工作做细,不可能完成不了。”黄越再次敲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