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衔枝高傲地仰起头,在繁枳面前慢慢掐了个法决,手指灵巧地纠缠在一起,有种神秘的感觉。
繁枳低头看着,好不容易将自己快要打结的手指摆好了那个手势之后,段衔枝解释着:
“这个手势,驱鬼符,做出这个手势之后鬼魂不跪下叫你爹,我赔你十年阳寿。”
繁枳一愣,认真而虔诚地把那个手势摆在了段衔枝面前。
“你叫啊。”
她真诚地说。
段衔枝的脸黑了,不满地怒骂一声:
“胡闹,本官是阴司,与鬼魂有质的差别,谁允许你对本官使用这种小招数了?”
他指着自己俊俏的白脸,高傲地问着:“本官都直接出现在你面前了,你还弄不懂本官和那些普通鬼魂的区别吗?本官靠着执念在地府留了一千多年,地府诸鬼无不唤本官一声:段老……”
“老鬼?”
繁枳忍不住接了下去。
“你别以为你是灵媒女一脉唯一弟子我就不敢掐你。”
段衔枝忍了又忍,还是破了防,直接把那张卷轴丢到了繁枳身上,把手背在身后,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高声说道:
“本官此次前来还有一事要告诉你。”
“上次地府直播的弹幕险些混乱,罪魁祸首已经被本官抓出来了,据他所说是有人雇佣,希望他扰乱地府秩序,与你的关系并不算大。”
繁枳躺在床上,撑着下巴,晃悠着白嫩可爱的小脚,悠然问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与地府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