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惊魂未定地摸了摸鼻子,拿着包飞快离开。
此时,陈述已经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抱胸盯着傅朝戈。
“我已经把她赶走了。”
傅朝戈专注地看着陈述,不放过她脸上一丝因自己产生的愤怒表情,心底的就像大夏天吃了口冰镇西瓜一样舒爽。
“呵,我看周韵她倒是挺依依不舍的,都到门外了还和你约下次见面。”
“你在生气?”
“生气?”陈述嗤笑一声,走近傅朝戈。
陈述猛地拽住领带,迫使傅朝戈低头也没放松力道。
“傅朝戈,我警告你,收了我的玫瑰,就是我的人,别给我朝三暮四。”
傅朝戈感受到明显的窒息感,但他很放松地任由陈述这样做,喉间还挤出破碎的笑意,嘴角高高扬起,看得出是真的高兴。
陈述见傅朝戈的脸因为窒息憋得通红,却还笑着,在心底暗骂一声“疯子”,松开了手。
傅朝戈剧烈喘息着,迫切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嘴角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看起来怪异又病态。
陈述不等傅朝戈缓过来就继续开口:
“如果你还和周韵保持不清不楚的联系,那些玫瑰,我就当喂了狗了!”
傅朝戈一把把陈述拉了下来,推倒在沙发上,喘息声还没平复,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要跳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