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恐惧,而不是简单的害怕。
就像是背后的山要坍塌砸过来一样,让人不舒服,同时又让人不敢违背。
“要治是吧?行,把裤子脱了。”
陈平安指着玛丽,毫不客气道。
这已经是陈平安第三次让玛丽脱裤子了。
雄鹰国人豪放不假,但也要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酒鬼一样不要脸,尤其玛丽还是大家族的女人。
她代表的是整个家族,甚至整个雄鹰国。
“陈神医……”
“脱。”陈平安眼睛一瞪,声音骤冷。
“咳咳,平安老弟,要不,我跟酒鬼先回避一下?”李振东拍了拍陈平安肩膀,他知道陈平安要给玛丽一个下马威,不过,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李老哥也觉得我的规矩,可以不用守了么?”
陈平安淡淡瞥了李振东一眼。
李振东突然身体僵硬了一下,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冷,淡漠,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情感情绪波动。
“好,我脱。”
玛丽知道自己触碰到雷区了,在不了解陈平安的情况下,不该为了用处并不大的酒鬼出头。
酒鬼整个过程,如同空气一样,根本支棱不起来。
玛丽的发声,更像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还。
她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