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
“跟聪明人聊天，就是轻松愉快。”男子笑容更加灿烂。
“你是谁？你想聊什么？”
海龙王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方子静。”
方子静下巴微微上扬，纵使自己独身一人面对海龙王身边五六名保镖，依旧面不改色。
方子静有他自己的孤傲。
“方子静？”
闻言，海龙王微微皱眉，他很确信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你到底要聊什么生意。”海龙王更关心这个问题，寥寥数语，他便猜到了方子静干的事儿。
相较之下，贩卖人口算轻的了，大白面、军火走私，哪一样不是死刑？
狗东西胆子很大！
但，他口中的每一行都堪称暴利。
丧尽天良是真的，海龙王动心也是真的。
没人不想赚钱。
“什么赚钱，咱们就干哪一行。”
方子静从兜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瓶，“这玩意儿叫快乐神仙丸，口感好，快感来得更快更猛，只需要往酒水里加一颗，能让人忘记世上所有烦恼。”
“量管够。”
海龙王没有回应，只是拿起小瓶子认真看了看。
“至于新鲜腰子、眼角膜、肾脏有多少要多少，价格嘛，不低于这个数。”方子静伸出五根手指头，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他知道海龙王动心了。
“你不会白给我好处吧，说吧，你想要什么。”
海龙王攥紧小瓶儿，豁出去了。
“很简单，我想找你借点人跟我去一趟天海，我在那边有个死对头，我要弄死他，不，我要干他女朋友，当着他的面。”
脑子里一想到陈平安，方子静白净的脸，忽然变得扭曲起来。
他的劳斯莱斯没了！
“小事一桩，二十人还是五十人？”海龙王不以为然，就这点小事，用得着自己出手吗？
“海老大果然痛快，那预祝咱们合作愉快，这是我的电话，我等你电话！”
方子静起身，冲海龙王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砰！”
然而，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炸开。
外面走廊的痛苦哀嚎声传了进来，门口站着一名叼着烟的男子。
“陈，陈平安！”
方子静面色大变。
“陈，陈老大？”
海龙王一转头，突然双腿一软，他见识过陈平安的凶悍，硬生生将那一句到了嘴边的脏话吞了下去。
陈平安也很意外，他的本意是，不让自己上楼，便一路打上来，一直打到海龙王现身为止。
这条狗并不是很听话，他决定好好调教调教。
谁知，方子静这逼也在。
他不是在天海市吗？
“陈老大？”
听闻海龙王对陈平安的称呼，方子静心里“咯噔”一声，傻眼了。
他不是劳改犯吗？
他不就是一个破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