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陆萱儿一脸的天真烂漫。
“那要杀爸爸的人，是你，还是你体内的那个恶魔？或者你现在就是那个恶魔？”陆老头的问题也很烧脑。
“爸爸，您上来就问这些，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陆萱儿无比淡定，甚至脸上没有一丝慌张。
“那你为什么要杀爸爸？”
“我哥跟您说什么了吗？”陆萱儿反问。
“你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转移话题。”
“说实话吗？爸爸？”陆萱儿盯着陆老头憔悴的脸。
“当然。”
“那好，那我就实话实说，我并不想把责任推给那个人，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但是我没想杀爸爸，我是想吓唬我哥哥，逼迫我哥说服谢南城跟我好。”
“爸爸您知道的，这些年我就喜欢过这么一个男人。”
“以前还小，可我现在大了。”
“动物到了一定时期都会疯狂求偶，更何况是人。”
“陆萱儿，你撒谎，你分明就是对爸动了杀心，逼我是真的，但想杀了爸也是真的。”陆之昂怒了。
“你不信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就当是我想杀死爸爸了，不过既然没成功，爸爸和哥哥可以杀死我，我没所谓的。”
陆萱儿可以轻松的谈论生死，就好像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一样。
这才是陆之昂最接受不了的地方，他觉得妹妹根本就不像是个人。
因为没有任何，人应该具备的感情，情感。
也不会共情，更不会同情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生活多年的父亲。
陆老头叹了口气，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离开之前，你妈妈还交代。”
“萱儿要是不想回来，也不要逼着她回来。”
“这些年，作为你的家人，我们确实也很辛苦。”
“但你妈妈说，其实你也很辛苦，我的女儿只是病了，她也不想这样的。”
陆老头这些话，让陆之昂都有些破防。
这些年给妹妹治病的一幕幕，历历在目，就好像放电影一样。
“爸，您别说了。”
“这实在没办法感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