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男人,臭男人,狗男人,这就是爱自己啊,她怀疑得有理有据好吧,又不是不让他解释。
这三年遭罪的可是自己。
江祁聿心平气和,这种事他压根就不屑于跟她争执:“让花薇当秘书是我对不起你,当时我本想让你知难而退,也因为她可以抵挡一些江家的仇恨伤害。”
“但我对她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产房在我说死了就死了是当时江家某个亲老去死了,让我去处理,老太太不让我在外面等。”
“还有,你去公司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办公室我吩咐老陈处理的人反正不是你,要杀你真的特别容易,而不是别人告诉你我有杀心。”
比如现在。
男人眸子幽暗泛起了几分寒芒,眉眼冷若冰霜朝她勾手指。
宁妩疑惑地过去,脖子就被对方掐住了。
她心头一跳,诧异地看着他。
江祁聿手指在她脆弱纤细的脖子上蹭动,盯着她防备的目光似笑非笑:“我有一万个方法弄死你,却有一颗心告诉我要爱你到死。”
爱意永远凌驾于杀心之上,他至死不渝地臣服。
突然表白。
宁妩小脸通红,她一半觉得是误会,另外一半觉得信不了他,当年做的事哪一件都能杀死自己。
“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我告诉你我不离婚了只是因为恩恩有心脏病,我是为了恩恩。”
她拍开男人肆无忌惮的手,掐脖子显得你多能耐一样。
有本事你真弄死我,不敢,舍不得还嚣张,哼,狗男人。
江祁聿收回手忽然说:“阿姨给你炖的汤和药每天都要喝。”
宁妩勾着自己的头发扎辫子:“理由。”
别以为她忘了梦里这个男人做的那些事,手段之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