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来两个面包。”
李玉娇知道他喜欢牛乳味的,便给他包了两个牛乳味的面包,并打听起春哥的情况来:“宋先生,我家春哥今天在书院的表现怎么样啊?”
宋宁看向春哥,道:“这孩子会一些字,又肯勤学,但是因为入学晚,他有些羞于开口,不懂的地方也不敢请教同学和夫子,若是能克服这一点,相信不久就能将功课赶上了。”
李玉娇觉得宋宁的回答很中肯,便看向春哥道:“春哥,宋先生的话你记住了吗?”
春哥害羞地答道:“记住了。”
宋宁也在这时看到了后面的荆启山。
他不由地问:“小娘子,这位是……”
“是我家夫君。”李玉娇道:“他从战场上回来的,受了伤,还不能走路。”
“噢,原来小娘子的夫君,是在下失礼了。”
“没有没有。”
然后宋宁就要递给李玉娇十文钱,李玉娇连忙摆手道:“不用了宋先生,我家春哥刚入学,得需要您多费心教他,我哪里好意思再收您的钱啊。”
但宋宁执意要给:“这是两码事。”
李玉娇仍然推托:“宋先生,您真的太客气了,不过是两个面包,值不了什么钱。”
宋宁是个老实巴交的书生,认为吃了李玉娇的面包就得给钱,但他又不擅长这种你来我往的客套,他索性走到荆启山面前,将那十文钱塞到了荆启山手里。
塞完之后,宋宁便头也不回地回到书院了。
李玉娇过来将荆启山手里的铜板收好,然后笑道:“这宋先生,真是个书生气性。”
荆启山冷哼了一声:“书生就是迂腐,百无一用是书生!”
李玉娇知道武将向来看不起书生,但她觉得荆启山这么说也太没礼貌了,便和他辩了起来:“书生育人知礼,先有礼再有节,哪怕打仗也讲究礼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