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的柴怎么劈完了?”荆启志惊讶地看着院子那堆全劈了的柴。
荆启山道:“不是你刚刚劈的吗?”
“不是啊,我先劈了一半,就去倒垃圾了。”
“你记错了,你是劈完了才去倒垃圾的。”
荆启志挠了挠头,是这样的吗?
也许吧!
……
贺孟然终于赶到了。
他原本是想看看李玉娇怎么进行开刀术的,可谁知道刘大当家的马这么快,医馆的马车又被陈大夫出诊用了,他就只能走路过来。
刚到门口,他就听到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
他心里一惊,莫非李玉娇保的是小?
那刘大当家和妻子感情很深,四十多岁了还恩爱得像是新婚燕尔,若是直接保小的,刘大当家恐怕会不高兴。
他连忙加快两步走进去。
到了院子里面,就看到屋檐几个妇人围着一个娃娃转,又是擦胎脂又是擦胎便。
“玉娇呢?”贺孟然问。
刘大当家的一个徒弟道:“还在里面呢,说师母还没有醒来,要等师母醒了才能进去。”
“那、那产妇也救活了?”
“那是自然!”
贺孟然听罢,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开刀法果然实用!
……
屋里,李玉娇已经把产妇从空间抱出来了。
她已经学精了,凡是麻醉未醒来的,统统都要等病人再开门,否则家属们看见病人腹间的剖痕,是定然不会放她走的。
等了半刻钟,被打了全麻的产妇终于醒了。
她张开眼睛,看向李玉娇。
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就落下泪来:“这是地府了吧?”
“……”李玉娇不由地问:“刘夫人何出此言?”
“若不是地府,怎会有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她又摸了摸肚子,然后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流下来:“我的孩子……终究是与我无缘,我就知道,年过四十就不该再抱有生儿子的幻想的!”
李玉娇觉得不能再让她胡思乱想下去了,她不由地道:“你孩子好好的,你也没事。”
然后就去拉开柜子,再朝外头喊了一声:“人醒了,刘大当家进来吧,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刘大当家飞快地冲进来,当看到里面躺着的夫人时,他抱着夫人就一直哭,“我的小心肝啊,我差一点就没有你了啊!”
刘夫人问:“我的孩子呢?”
“孩子也救回来了,是个儿子,多亏了这位……”
刘大当家转身问李玉娇:“请问小娘子高姓大名?”
“我叫李玉娇,就叫我玉娇吧!”李玉娇道。
刘夫人惊讶:“是你救了我?我还以为你是引我去黄泉路的差人。”
刘大当家宠溺地摸着她的脸:“是贺大夫把她引荐过来的,不然……”
李玉娇道:“刘大当家,您先别着哭,我这里还有事要交待,是关于后期的伤口护理的。”
然而她就掀开了刘夫人的被单,一道缝补过疤痕跃然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