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正要进屋,荆启山却在门口叫住了她。
“娇娇!”
他时而叫她娘子,时而叫她娇娇,不高兴的时候,就直接叫她李玉娇。
李玉娇转过身看他。
她手里提着一只红色的灯笼,映得她的脸像是开了一层滤镜,很是美艳。
荆启山问:“可以谈一谈吗?”
李玉娇其实也有话想问他,这话她憋了半天了,路上的马车太颠簸,回来后又要沐浴,她没有来得及问。
现在夜深人静,正是聊天的好时机。
她点了点头,道:“可以的,你进来吧。”
自从知道他那方面的功能没有恢复之后,她对他就不再防范了。
哪怕他要赖在她屋里,和她同床共寝都没问题。
荆启山进了她的屋,然后坐在她床边。
等她将屋里的烛灯点好之后,也过来和他坐在一起。
李玉娇问:“你想和我聊什么呢?”
他看着她的目光炙热,道:“聊今天进衙门的事。”
“不是解决了吗?”她问。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道:“可我担心接下来还会有不少这样的事,不是进衙门,就是被人针对,总之,我觉得你跟着我很危险。”
他上一世就是一个不祥之人,身边的好友全都离他而去,他一辈子都处在被人算计和算计别人的日子里面。
李玉娇只觉得她的手被他握得很紧。
他看起来真的很在乎她的样子。
她不由地问:“那你的意思是……不想我跟着你过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荆启山道:“我希望你能一直跟着我,但是我又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李玉娇不由地把心中的那个问题问了出来:“你是想回军营吗?”
“坦白说,我不想。”荆启山这辈子只想安安静静地待在这个小地方,和李玉娇相守到老。
可是,命运似乎不允许他安安静静。
就比如今天,他为了不让李玉娇承受那杖刑,答应了县令要解决虎头帮。
这样一来,他的日子又要陷入水深火热当中,他怕连累李玉娇。
李玉娇感受到他有顾虑,她不禁笑了笑:“回军营是好事,男人嘛,总要出去闯荡一番的,你不用顾及我,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荆启山问:“你真的想让我走?”
“我……”
李玉娇还没说话,就冷不防被荆启山拖了过来,然后嘴巴就被他的唇堵住了。
她整个人一僵。
他的吻像排山倒海一样袭来,亲得她嘴唇泛白,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