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澜被毁了，他会疯掉的。
“楚旭。”
萧珵呢喃着这个名字，眼底闪着狠厉的暗芒，似是要将人灼穿。
中心医院里。
陶兰没有第一时间去病房探望陆川，而是坐在住院区大楼前的小花园里打电话。
没过一会，一个穿着护工制服的男人急匆匆跑过来。
“夫人。”
陶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淡声问道：“他醒了没？”
护工闻言，表情有些复杂：“陆总一直昏睡，但以我多年经验，他多半是在装昏迷。”
陶兰眼神讶然：“你发现了什么？”
“陆总呼吸频率不对，我就多留意了一下。怕陆总发现，我没叫医生，也没擅自上手检查。我给他擦身的时候，注意到他有一瞬间的身体肌肉紧绷，陆总在下意识抵抗，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在装昏迷。”
陶兰听完，赞赏点头：“做的好。”
陆川不习惯别人碰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她说完，从包里拿出个信封递给护工：“给你的奖励，你要好好替我做事，我不会让你吃亏。”
护工捏着厚厚的信封，眼神一喜：“夫人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替夫人做事。”
陶兰点头：“陆总多疑，心思缜密，你不要在他面前露馅。如果他要收买你，你也不要拒绝，他给你的东西该收就收，都是你的。”
注意到护工欣喜的表情，陶兰声音陡然严厉：“但你要牢记你真正的雇主是谁，要让我发现你阳奉阴违，两头摇摆，我不会放过你。陆氏现在已经换天了，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该为谁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