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看着她的背影,想起萧珵那不正常的体温,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神诧异地看向陶兰。
陶兰心里惦记着女儿,没注意到她这个眼神,脚步匆匆跟去守门了。
陆云帆见她一直盯着母亲,皱着眉头声音薄凉:“怎么了?”
沈澜连忙收回视线,摇摇头:“没什么。”
这种事说出来对她没好处。
陆云帆见她这沉闷呆板的模样,心中烦躁,狠狠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露出一小片锁骨,锁骨上红痕鲜艳刺目。
沈澜还是没有忍住,猛地伸手扯住他的袖子,声音艰涩质问:“陆云帆,你锁骨上为什么有吻痕?”
陆云帆一惊,低头看去,果然看见锁骨上大片的红痕,一直延绵到胸口。
该死,他已经叮嘱过周欣然别弄出痕迹,没想到还是疏忽了。
“什么吻痕,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陆云帆将扣子扣好,拧着眉敷衍:“这是蚊子包。”
“你说这是蚊子叮的?”沈澜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可笑,当她是傻子吗,蚊子包和吻痕怎么可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