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沈桥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这么有影响力。
一个死人而已，凭什么！
他忍着气，给秘书打电话：“告诉陆云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直接道歉结束发布会。”
秘书那边为难：“陆总，小陆总没用我们的人，现在发布会会场都被他找人把守，我们的人进不去。我这边已经尝试给他发消息，但是都没回应。”
陆川瞬间神情一凛，呵斥道：“这么重要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小陆总说，这是您的吩咐……”
陆川脸更黑了。
怪不得昨晚主动提起要替陆云清背锅，原来搁这儿等着呢。
他此刻心情十分复杂。
既因为自己着了陆云帆的道觉得羞耻恼怒，又因为他的心计有那么丁点说不出的欣慰自豪。
只可惜这点自豪还没维持几分钟，就全部消失不见了。
陆云帆已经说完了那四年，开始自曝，说他订婚后和周欣然还有牵扯，先背叛了沈澜，被全网大骂渣男。
说完这些，他又看向镜头。
“退婚是沈澜提起来的，我被退婚后恼羞成怒，心有不甘。沈澜的长相你们也看到了，是，她很漂亮，我也很喜欢，但因为退婚错过了她。事后我找过她，想复合被她狠狠拒绝了。”
“我因爱生恨，想报复她和萧珵，所以故意散播那些消息。”
萧珵听到这一挑眉，陆云帆用的“消息”，而不是“谣言”。
是给他自己留余地，还是给沈澜留余地呢？
“但我看到网上骂她的那些话，我后悔了。我觉得她不应该被这样诋毁辱骂，但她被骂是因我而起，我没办法怪别人，网友也是被我煽动。”
“在这里，我向沈小姐，向萧总道歉，也向网友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