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野刚到家，就接到了沈澜的道歉电话。
听着女孩满是歉意的声音，他长睫低垂，心也沉了下去。
“不是说了吗，我不介意被你利用。”
他轻声呢喃着这句话，突然道：“你对萧珵也这么客气吗？”
沈澜一下子卡壳了，随即满脸通红，声音局促。
“这，这不一样。”
她和萧珵有那层协议关系，她付出了身体，萧珵帮她是协议内容的一部分，她不会跟萧珵客气。
但梁野不是，梁野这算是受了无妄之灾。
“有什么不一样，你可以告诉我吗？”梁野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沈澜眼睫颤了颤，她说不出来，她和萧珵的协议内容在正常人看来是让人不耻的，是不堪的，她说不出来。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慌乱道：“反正，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你实在介意，我想办法把网上的照片都删干净。”
梁野叹了口气，也不逼她了：“没关系，网上那些流言我已经处理过了，热度已经被盖下去了，不会对我造成影响。”
“那就好。”沈澜明显松了口气，和梁野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