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陶兰的怀疑打消了,但是对陆云帆的怀疑并没有打消,陆川总觉得自己这次昏倒太过蹊跷。
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喝的药材都是陆云帆买的,心中狐疑更重。
“陆云帆呢?”他动了动嘴,说出了醒来的第一句话。
陶兰一顿,连忙解释:“他在公司,这两天一直在忙着挽救公司声誉,和董事会那些老狐狸周旋,实在是脱不开身,昨晚也是半夜才下班回家的。”
陆川冷笑一声:“半夜才下班还为了沈澜闹事?我看他还是有精力,既然有精力,却懒得看我这个父亲一眼,真是‘大孝子’啊。”
他费力地说完这些话,累的气喘吁吁。
陶兰赶忙给他顺气:“这家医院晚上超过九点不允许探视,云帆快12点才下班,怎么赶得及。你突然病倒,家里还有个孕妇,云清是不顶事的,还和欣然有矛盾,要不是怕家里乱了,我都舍不得离开病房。”
她三言两语将自己没有陪床的原因也解释清楚。
陆川心下稍安,大喘了口气,又问:“云帆被董事会刁难是怎么回事?”
陶兰眼睛动了动,道:“他太年轻,没经过历练,你突然病倒,董事会那些人见他没靠山,都可劲欺负他,阻止他接手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