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通话里，王磊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
张浩也点了点头，补充道：
“是啊，我们虽然有些教学经验，但和那些大机构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万一我们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怎么办？”
“你们还是不信我？”顾野问。
两人保持态度，沉默不语。
顾野轻吁一口气：“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咱们就终止合作吧，趁着大家现在投入的精力还不是很多。”
“不行！”
两人又异口同声拒绝道。
张浩就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
“顾同学啊，我觉得吧，你拉我们入伙的想法是很不错滴！”
“但是吧，这个胆子也是太大了点，也太前卫了一点。毕竟咱们针对的客户是三十五岁以上的家长，他们只求孩子学习安稳，不整花里胡哨那一套。”
“这不叫花里胡哨，这叫创新，这叫进步。”
顾野急了，感觉这些日子以来的付出就快付诸东流了。
“时代会变，不可能一直这么止步不前的。”
“我们只是抓住家长的心里想法，制定一套合理的学习方案，有什么不好的？”
王磊皱了皱眉，深思熟虑道：
“理是这么个理，但……我挺你！我也愿意继续一起干下去。”
“不过……”
王磊又笑眯眯地盯着视频里的顾野：
“顾大师啊，哥就是还想请教你点儿事。”
“正好我也有点儿，不知道顾大师能否指点一下迷津？”
一听叫顾大师，顾野就知道来活儿了。
顾野无奈地笑了笑，轻敲键盘，暂停了手中的工作，他望向屏幕里期待的两人：
“说吧，又有什么事儿想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