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把她的手拽下来,低头看着眼前精致美丽的女人,声音郑重,“这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你确定你睡了我,还能全身而退么?”
柳沉鱼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但是他的想法,她好似根本就没在乎过。
柳沉鱼皱眉。
秦淮瑾声音低沉,弯着腰凑在柳沉鱼耳边,轻声说:“睡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军婚是你想离就能离的?”
诚然,柳沉鱼身后有贺家,但他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
柳沉鱼浪荡的眼神因为这句话一下变得犀利:“我们当初说好的。”
秦淮瑾轻笑,跟严肃冷峻的他完全不同,这个笑意中带着丝丝邪气,“对啊,可你也没说你只是想睡我。”
柳沉鱼皱眉,“我们相处得不错啊。”
这么多天了,她连小手都没摸着,今天兴致来了,想直接全垒打,结果还被人拒绝了。
天知道她从小就没有被拒绝过两次。
她仔细端详秦淮瑾,这人又恢复了之前冷峻的模样,好像刚刚在她耳边说浑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秦淮瑾是个负责人的人,这点儿柳沉鱼在贺家的时候就领教过,他一直以来在柳沉鱼眼前都是这么个形象。
柳沉鱼想得也很简单,身边有这么个长相身材都对她胃口的,不睡岂不是可惜。
她承认她的心思不纯,就是想释放下来到陌生年代失去原有一切的压力。
至于她跟秦淮瑾的未来,柳沉鱼真的没想过太多。
照顾几个孩子现在被她当做一份工作,打工人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她觉得要是跟这人床上合拍,就先睡着,等到开放那天看他们当时的关系,再去想如何处理。
她认为她睡了他的人,照顾了他的孩子,也算两不相欠了。
可是这人明显不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