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萍萍点了点头,对于柳沉鱼说的这点儿她倒是颇为认同。
“她要是有你这点儿脑子,我也不用发愁了,你看看她说的是啥话。”
柳沉鱼把厨余垃圾都扫进簸箕里,笑着说:“嫂子,春华还这么小,你发这个愁干啥,我小时候一年一个想法,小孩子的想法千变万化,说不定哪天她就想着让郝政委上天给她摘月亮了,难不成你们两口子也给她摘去?”
柳沉鱼从来不操心没发生的事儿,她要做的就是做好计划,活在当下。
话说,今天秦淮瑾今天下午回来还要给她听写,也不知道这人哪儿来的精力,每天在驻地训练都没累着。
何萍萍一听这话,手里的丝瓜瓤怕一下被她扔到水盆里,溅出的水花撒了她一袄子。
何萍萍拍了拍身上的水,没好气道:“反了天了,她倒是敢,看我不把她的屁股打开花的。”
她们家郝春华她还不知道么,别看柳沉鱼说得离谱,可是郝春华那个死丫头没准儿真的做得出来。
“那不就得了,现在考虑这些太早了,嫂子还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
何萍萍也知道这么回事儿,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这个脑子。
“对了,你下午要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