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井总得有吧?”
洗衣服做饭什么总不能让她去挑水吧,这个她也做不到!
秦淮瑾顿了顿,无奈地看着她,“不是家家户户都有水井,需要去外边,也可以挑水回家。”
“……”
柳沉鱼抿唇,随后又笑了,只不过这笑看的秦淮瑾头皮发麻。
“干嘛?”
“没什么,就是以后辛苦你了,每天出操之前把水打好,如果水缸里有剩下的,那就出完操挑水。”
秦淮瑾:“……”
他就知道。
不过家里弱的弱,小的小,这事儿本来他也不会让柳沉鱼做,“好。”
把最后一口饭喂给老三,柳沉鱼也吃好了。
她擦嘴的时候看了两眼秦烁和秦灿,微微皱眉,“怎么没穿新衣裳?”
两个孩子穿的还是火车上那身,不是她嫌弃,实在是那衣服都是咸菜味,太呛鼻子。
秦烁拽了拽褂子,轻声说:“今天不是要收拾房子,我们穿旧衣裳就成。”
“赶紧的换去,要不一会儿用什么拖地?”她准备让秦淮瑾扎个拖布,用的材料就是俩孩子身上的破衣烂衫。
“可是……”
秦烁看了眼他爸。
柳沉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换上去吧,省的部队里的长舌妇要背后嚼你亲娘的舌根子。”
秦淮瑾倒是没有表示,他从来不是在乎别人眼光的人。
秦烁想了下,柳沉鱼说的确实有两分道理,他不能让人在背后议论他妈妈,最起码不能是因为他和弟弟。
领着换了新衣裳的两个小子,秦淮瑾怀里抱着焕然一新的老三,一家人又拎着行李坐上了去驻地的班车。
这一做就是大半天,直到下午三点柳沉鱼才踩到驻地的土地上。
她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无语地盯着秦淮瑾,“你以为我们是你手底下的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