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环境不比以后,她还是做得不要太扎眼。
只是这事儿说得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
老大比老二大三岁,老大的衣裳老二能穿,老二比老三大四岁,老二的衣裳老三穿不上,只能改改再穿。
可是一直让老大穿新衣裳,老二老三穿旧衣裳也不是回事儿,只能轮换着来。
开年春装三个孩子都做新的,夏秋冬三季则轮换着做新衣裳。
哎,都说一碗水端平,哪个父母能真正的做到一碗水端平啊。
得亏她是个后妈,对三个孩子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特殊的偏爱。
何萍萍见她这么说,点了点头,她就说么,大家的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柳沉鱼家里能有多少布票给孩子们做新衣裳。
柳沉鱼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不过要是知道了也只会一笑而过。
她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缺布票她是不缺的,贺世昌和秦淮瑾都是全年军装的人,家里的布票用不到多少。
一身大人的衣裳能做两身小孩的。
贺世昌再贴补她,她还真不缺布票。
不过这话不用跟何萍萍说了。
柳沉鱼哪儿知道她这话很快就被秦淮瑾给亲自打脸了。
秦淮瑾正到处跟人换布票呢。
秦淮瑾从团里转了一圈下来,换了不少布票之后就回了办公室。
他在等邵淼的电话。
果然,他坐下没一会儿,邵淼的电话就打来了。
秦淮瑾接了电话,轻笑了两声:“吃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