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趁着药性将薄荆舟给强了?还用的是那种格外开放的姿势?
沈晚瓷懵了,努力想要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脑子里除了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薄荆舟见她一脸魂不守舍,仿佛受了巨大刺激的模样,脸上勾出绵长嘲讽的冷笑,“很失望?不想被我睡,是想被别人睡?”
“我昨晚那状态你就没觉得不对劲?”沈晚瓷整个人都在发着抖,是被气的:“薄荆舟,你趁人之危!”
“送上门的肉,我不吃还干看着?沈晚瓷,你别把我想成聂煜城那样的伪君子。”
被他一提醒,沈晚瓷脑子里掠过一点模糊的印象,是关于聂煜城的,他昨晚似乎也在。
所以,给她冲冷水的是聂煜城。
沈晚瓷气得冷笑:“你怎么能和他比呢,他如果是伪君子,那你简直就不是人!”
薄荆舟残留的睡意已经全没了,他盯着脸上全是嘲讽和不屑的沈晚瓷,心里漫上来一股钝痛,不尖锐,但却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