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自利,都不需要费心思,就能挑拨得她们撕破脸。
东西一到手,言棘就驱车走了,即便上个楼就是言家,她也没有回去看一眼。
路上,她随便吃了点东西,来之前就和宋姨说了晚上不回去吃饭。
到家后,宋姨来给她开门,压低声音提醒道:“先生好像心情不太好,从回来就一直阴沉着脸坐在客厅里,大概是在等您
“嗯,我知道了,谢谢宋姨,很晚了,你先去睡觉吧
言棘刚走进客厅,顾忱晔就寒着声音开口:“还知道回来
这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的调调,何止心情不好,简直是吃了炮弹,但言棘不吃他这一套,从玄关到客厅,脚步未顿,目不斜视的往楼上走去。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眯起的眼睛里敛着一层厚重的阴戾,“去哪儿了?”
言棘停住脚步:“有事?”
她可不认为顾忱晔问这个,是在关心她。
男人声音凉凉的:“你和徐宴礼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