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也不懂。”
放下手机，陈半仙疲惫的揉了揉脸：“我行走江湖多少年？太明白什么叫杀猪杀肥的、杀人杀红的了。他搞出这么乱的事，要是真有本事也行。但他啥水平你不知道？还瘠薄传统武术大师？随便找个好老娘们，拿裤衩子套他头上一勒，都能把他勒死！”
萧冠冠：“……”
“他这是属于诈骗啊？法律上、道德上，啥都站不住！多少人想弄他都没有心理负担！连带着咱全家也跟着倒霉……”
萧冠冠：“……但您前天不还说，这可能是件好事吗？黑红也是红。起码小宇能开直播，厚着脸皮收礼物了。”
“前天？前天他多少粉丝？”陈半仙抬头：“今天多少粉丝了？能一样？”
“……唉。”萧冠冠叹了口气，沉默了。
“……”
狭小的旅店标间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
“……”
“……冠冠。”良久，渐渐平静下来的陈半仙捂着脸，嗓音变得有些沙哑：“我害怕了。”
“姥爷……”
“我虽然老了，跟不上什么时代。但我也刷视频，也买那些主播带的货。起码的逻辑我是知道的。”
陈半仙深呼吸：“萧宇就算再怎么搞怪，再怎么恶作剧，也不应该会火成这个样子。一天内，网上增长几个亿的粉丝量啊，我就感觉是有什么组织啊、集团啊、或者哪个人在害他。或者……国家想拿他当诈骗的典型？还是什么别的……”
“我不知道……”
“我已经搞不懂了。”
“……我就是害怕。”颓废的堆在床上，陈半仙紧紧捂住脸，不断用掌心揉捏湿润的双眼：“万一这次他摊上什么灾什么难的……我保护不了他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