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舟呼吸一窒,想起了他曾经如何羞辱她,强迫她。
她说过去了,那是因为她不想再与他有牵扯,并不代表他伤害过她的那些事,她忘记了。
搂着她腰的手臂,终究卸了力,没再继续缠着她了。
提前过往,他的脸色苍白了一些,明知答案,还是开口问:“我们......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江南站在沙发前,“我上次说的很清楚了......”
她话还没完,他手机就响了。
手机在茶几上,江南看到是晏方旬的电话,她笑了下,“先走了,录音空了别忘了听。”
江南不妨碍他去捞人。
......
晏方旬听她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他扶着额头,“你是蠢嘛,人家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
晏与曦可委屈了,“是安宁,是她说,看在她跟你好过的面子劝着江南不报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