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
金阚子将茶盏重重放到桌子上,发出一声刺耳之响。
这一声,让原本微妙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法老别动怒,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并非是针对您。”
“他的意思,老夫听得很明白,就是怀疑老夫将人带走。老夫只是派遣随从去办点小事,那个候选人不见,与老夫和老夫的人有何干系?还是说,老夫做什么,都要事先向你汇报?”
大祭司听得冷汗连连,忙连连否认,“您说笑了,闻天,还不赶紧向法老赔礼?”
这是给闻天台阶下,闻天目不斜视,“法老否认人是您带走的?”
他一意孤行,让大祭司脸上也不太好看。
“你这话说的可笑,老夫为何要带走一个候选人?话说回来,也可能是对方畏惧之后的比试,临阵脱逃了说不定。闻司殿,知人知面不知心,莫要觉得现在这群年轻人跟过去我们那样简单。”
闻天脸色更冷,心知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对方明显不会承认。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闻天!”
大祭司气得不行,可面对他的阻拦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花无形没动,对上大祭司愤怒的视线,无奈的耸了耸肩。
“呵,大祭司的手下好大气性,连你的命令都不听,大祭司威信是一日不如一日,今天老夫算是开了眼了。”
这番嘲讽,可算是火烧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