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凝神色一滞,明明苏顺慈仰着头看她,她却莫名感觉到乌云压顶的压迫感。
“你……你才是泼妇,你先说说这料子怎么办吧?”
说着,把手里的料子放到了一边的方桌上。
又冲着外面围观的百姓解释道:“各位给评评理,我家丫鬟前几日来买的花罗锦,昨日我让人裁了衣裳。可裁开才发现,这料子根本不是花罗锦。比花罗锦要薄不少,一扯就破了。就这料子,也要卖三十两银子一匹,这就是家黑店。”
刘千凝说到这,面上泛起委屈的神色。
“众位不知道,我爹就是从乡下考进京的小官。我娘身子不好,我爹的俸禄都给我娘抓药了。这料子我本是买来,想做衣裳送给娘家做生辰礼的。如今料子毁了,我也没有银子再另买料子了。”
“就连之前买料子的银子,都是我做绣活一点点攒下的。如今倒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