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揶揄道。
“周老爷是大富大贵之人,您的人自然也不是阿猫阿狗,不如您开個价。”
张凌风不与周老爷起冲突。
“一口价,二十两。”
周老爷直接道。
“二十两?你还不如把我送衙门得了。”
刘师傅一听急了。
他年老体衰,赚钱远不如张凌风,二十两银子能把家底全部掏空。
张凌风也哭笑不得,虽然记恨刘师傅出卖他,但二十两银子,确实能要了刘师傅老命。
“好,现在就把你送到衙门去,找杨头评判。”
周老爷怒道。
杨头是一位即将退役的差头,手下有百来个差役,就算在周老爷眼中也是大人物。
“周老爷,不如听我一言,杨头公务繁忙,这点事情就不要麻烦他,要不,让我师父赔您十两银子,再帮您把墙修好。”
五两银子就是平常老百姓一家五口人一年的开销,十两银子则要多年积攒,即便是刘师傅那样的家境,也不是轻易能拿得出来。
但比起二十两,足足少了一半,刘师傅也只能认栽,他看得出来张凌风只是帮忙说句话,并不想惹麻烦。
他们俩的师徒关系,在他通知周大毛,阻止张凌风去练武时就已经断了。
张凌风能来周老爷家中为他求情,已经是仁至义尽。
周老爷看着张凌风身上那套练功服,心里面有些吃不准,他外号周扒皮,街坊邻居都在他手上吃过亏。
能占便宜的事情,他绝不放过。
但如果张凌风日后成为差役,回来找他算账,今日这个便宜可不好占。
于是他看向了身旁护卫。
“伱在敖师傅武馆练了多久?”
护卫长李一山看出周老爷的意思,张凌风日后能不能成为差役,一试便知。
“今天刚满三个月。”
张凌风如实说道。
“这么说来,你已经学到了敖师傅的基础枪法。”
李一山笑道。
只学了三个月,如果资质平庸他一枪就能撂倒。
“枪法刚练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