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之后也确实没发生什么,一连几个月平静的生活让三毛蛋都快忘记这回事了,直至发生了这个事我现在疑问他,他才想起了这个事。
我听后猛地一拍大腿,怒道:“你真是疯了,活了小千年的松树能是一般树吗?你不去管这个庙就罢了,为什么要砸呢?你还真是自取绝路。”
三毛蛋看着我,小声嘟囔道:“砸了就砸了,现在说这些还能咋办?”
我盯着他,狞笑一声:“你说,我要是不管你会怎样?”
他盯着我,几秒钟后笑着说道:“你不会不管额的,额有你家的信物。对,额有。”
我听后转身就走,喜钱我已经拿到手了,他死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见我走的果断,三毛蛋终于是慌了,屁滚尿流的冲到我身旁抱住了我的腿。
“哎兄弟,额错了,额错了还不行哇。你救救额,救救额啊!”
我转过身,死死的盯着他:“你现在跟我上山跟松爷庙道歉,松爷原不原谅是它的事。原谅你怎么都好说,不原谅你你自己承担后果。听明白没?”
“知道了,额知道了。”
我们又收拾好了东西,三毛蛋拿着好酒好菜,便朝着山上而去。
三十里山路,走到半路天都已然暗了下来,但也只能继续赶路。
走到七点多中,山中已经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