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徐浅浅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轻点。”
“嗯,谁让你上楼不看路的。”江年低头认真的按摩着脚裸,隐约能看到雪白肌肤下覆盖的青色的血管。
他心里没由来的冒出一个念头,如果穿上白丝的话......
不行不行,这是徐浅浅。
江年不由摇头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青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没想到徐浅浅竟然也有少女味了。
“这能怪我吗?都说了.....有老鼠。”她扁了扁嘴,目光下移。
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跌打药酒的气味,给她揉脚的少年脊背跟小白杨似的挺拔,双肩齐平,黑发茂盛。
她心里没由来的冒出一个念头,下次要不去看他打球?
不是不是,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是江年!
最讨厌的江年!
“有老鼠怎么了,鼠鼠人生.....唉。”江年没继续说,换了个话题,“你估过分没有,这次能考多少分?”
“嗯......六百三吧。”
“变态啊,你怎么不去零班待着?”江年震惊,手上揉搓的速度加快,扭伤面已经升温。
徐浅浅想了想,“不想动,习惯了。”
涂好药之后,江年就回对门自己家睡觉去了。他走后,徐浅浅迷迷糊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房门传来钥匙声。
徐泽文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推门耸了耸鼻子,接着看到了自家女儿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