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是重量不一样,如果是真的不会这么重,因为古代钱币随着时间会钙化,所以颠起来很轻,这枚钱币却比较重,一看就是新铜翻铸,就这两点,就可以确定这是一枚仿币。”
听到马飞的话,王若晴美眸一闪,微笑着点了点头,“嗯,果然有点本事,就这一点,我就可以原谅你的迟到了。”
“谢谢店长。”
马飞立刻一点头,不过王若晴紧跟着又道,“只是你既看出来这是枚仿币,那你能不能看出是什么朝代仿的?用的什么工艺?”
“这个…”
马飞顿时心中苦笑,他不过刚刚大学毕业,有个三级鉴宝师的资格证,分辨真假行,但看出哪个朝代和工艺却差远了。
可就在他刚想说不知道的时候,他眼中突地青光一闪,而且在青光闪烁的刹那,他脑中就一下涌现了无数知识!
这让他嘴巴张开,不由自主的道,“这应该是民国初期时的仿品,因为这枚咸丰通宝仿制的工艺是粘合拼接法,这种工艺在民国的时候是最高工艺,但在现代就落伍了,现代用的仿币方法大部分都是色泽做旧法,这样才省时省力。”
听到这话,王若晴顿时眼神一亮,“好眼力,好本事。”
马飞却一下呆了,因为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得到了这些知识。
“莫非这就是那神瞳的功能?不光能让我透视,还能让我提前在脑中推演各种知识?”
心中自语,马飞眼中划过一道喜色。
他非常清楚,如果这神瞳真有推演知识这功能,那他以后在古玩界绝对会迅速成为一代大师!
毕竟大师最需要的就是知识储备,可这些知识许多大师都是秘而不宣的,他能推演出来,那无疑是打开了一条光明坦途!
“我很好奇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这时,王若晴美眸再次一闪,“正好,滕市的古玩展览大会已经开始,你跟我去一趟会场吧。”
“这…好!”
马飞略一犹豫,却又马上答应下来,毕竟他也想看看自己这神瞳的功能是否和他想的一样,正好借着展览会试验一下。
一路跟着王若晴走出宝王阁,坐上豪华的奔驰轿车,不过十几分钟,他们就到了滕市最著名的地标建筑,万隆大厦。
而一到了这大厦的一楼,马飞就眼睛一亮,在这里,他看到了无数的展柜和展厅,同时这些展柜和展厅上还都各自挂着牌匾,其中有百宝斋,古缘楼等等一看就是各家古玩店的名字。
“这次的展览会是滕市古玩界的一次聚会,是咱们宝王阁牵头举办的,接下来我去招呼一下其他老板,你去四周好好看看,看完了告诉我哪些是可以入手的。”
王若晴说了句,马飞立刻点头,“好的店长。”
看到马飞答应,王若晴也点点头,就直接离开了,而马飞则是四处观察起来。
而随着观察,他的眼神也一下亮了,却是在他神瞳的作用下,不管他看中什么古玩,这件古玩的价值,以及制造工艺都会在他脑中自动浮现!
“这是…清雍正斗彩团花纹罐!真品曾拍出了一百八十多万,但这是仿品,因这花纹罐包浆不均匀,其手法工艺应是晚晴时的手工雕刻,但就算如此,考虑其年代价值也能值四十万!这标价才二十万,看来这店的鉴宝师是打眼了,我要是拿下,能赚一倍!”
心中自语,马飞也是兴奋起来,目光又看向了另一个展柜放着的一个香炉。
“这是清乾隆铜鎏金六字真言双象耳炉!真品一百二十多万,眼前的这个是晚晴仿制,却标成了民国仿制,看来这店的人也是打眼了!只标价十五万,实际上能卖三十!”
“这是金代天眷通宝…”
一股股知识在他脑海中浮现,不过十几分钟,马飞居然就靠着神瞳发现了十几件能捡的大漏!
这自然让他更加兴奋,却是他知道,仅仅是他发现的这十几件珍品,那加在一起就能赚不下于五百万!
五百万啊!
他马飞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小子,哪见过这么多钱?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现在这些钱却唾手可得,那他怎能不兴奋?
“他吗的杨胜,你不就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才牛笔吗?还有刘敏,你跟杨胜不就是图他的钱?老子早晚用钱砸死你们!”
脑中突地浮现了杨胜和刘敏那两张讨厌的脸,马飞也是暗骂一声,握紧了双拳。
“嘿嘿,行啊马飞,昨天你还昏迷着呢,今天居然就活蹦乱跳了,看来你是属蟑螂的啊,打不死是吧,哈哈哈…”
一道笑声突地响起,马飞听着立刻转身,顿时就看到一对手挽着手的年轻男女,男的身穿西服,一脸嚣张,女的身穿礼服,却一脸谄媚,不是杨胜和刘敏是谁?
看到他们,马飞顿时心中一怒,但这时,他双瞳的青光却一闪,直接进入他的脑海,这让他竟一下冷静下来。
“不行,我不能动手,不说这是我第一天上班,我不能找麻烦,光说我和他的身份差距就太大了,要动手,也得让他先动手。”
心中想着,马飞就淡淡道,“我是不是蟑螂我不知道,但如果我是的话,你肯定连蟑螂都不如。”
“你说什么!”
杨胜笑容一僵。
“你耳朵聋了?好,那我就再说一遍。”
马飞露出一抹冷笑,下一刻竟一步靠近了杨胜,低声道,“我说你他吗连蟑螂都不如,你就是条狗,听见了?”
这话一出,杨胜顿时愣住了。
他明显没想到,这才一天不见,马飞胆就这么大了,敢这么骂自己!
马飞却冷笑不停,就这么盯着杨胜。
“就杨胜这嚣张的性格,肯定会忍不住对我动手,而这里可是展览会现场,聚集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只要动手,绝对会坏他的名声,至于我,挨两下就挨两下,反正我有神瞳在身,恢复速度快,正好能借着受伤敲他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