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谷博兴头杵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心中也是紧张万分。
好一会儿,耳旁才传来声音,“罢了,起来吧,这兵天佛国出不了,但是,朕可以在中间斡旋一二!”
夹谷博兴喜忧参半,“国主......”
释长生打断了他的话,“一来,天佛国和大秦并未有冲突,既没有冲突,自然就不能跟他们发生直接冲突,秦人抗击匈奴,救人无数,也算是大功德一件。
若是天佛国下场和他们冲突,这一场战役才会无限扩大,到时候生灵涂炭,死伤无数,不是我想看到的。
二来,朕虽然不想看到生灵涂炭,可你们大金却是有过错的,朕不可能平白当这个中间人。
须知这件事有风险,一旦大秦人迁怒我们天佛国,后患无穷。”
夹谷博兴哭泣道:“连天佛国这等西夷共主都有如此担忧,可见我大金何等的弱势。
秦人虽不似匈奴这般残暴,却也是说一不二的主。
据说,他们已经统一了中土,成了中土的共主。
现在已经把手伸向西夷。
中土有句古话说得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到时候,就算天佛国不愿意跟大秦交恶,恐怕大秦也不会善罢甘休。”
释长生眯起眼睛,“那要看大秦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先祖最大的愿望就是回中土,让中土国家认同,成为治国的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