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人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微微点头道:“对圣上、对朝廷的忠心应该没有问题,运用得当,会是一把好刀。让其统领的南宫大营稍事休整,补足所缺的兵马之后,去平定匪患。
如若还能表现出色,就可以放心地将其纳入我们的圈子,成为自己人。”
高适微微皱了皱眉头,也一边放下手中的茶碗,一边说道:“也觉得此人尚可。只是他得的功劳已经够大了,此次面圣,难免被加官进爵。
我是担心他功高震主,一家独大,难免生出傲娇之气,以后不好加以钳制。”
田受人鄙夷的撇了撇嘴,斜着眼瞄了高适一眼。
有些话他藏在肚子里,没有说出口。是你高某人担心他步步高升,影响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吧?
田大人还是极有涵养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里有数。
他笑着摆手道:“不妨事。如今朝堂之上,倒皇派已彻底土崩瓦解,死的死,散的散。那些见风使舵的骑墙派们更掀不起任何的风浪。
外患已消除。我大顺王朝唯一的死敌就是那些造反的盗匪们。等这位南宫大将军率大军平定了内乱,王朝的根基稳固,他敢不听话时,再收拾他也不迟。
现在你我尽可放手,让他大胆去做。
南宫大营在关外苦战之时,我的学生李霄鹏给我传回信息,淮北大营那些酒囊饭袋们以数倍兵力去剿灭只有几千人马的凤凰岭山贼,为首的孙大头竟然被贼寇斩落马下,致使我大顺王朝的颜面荡然无存。
幸亏那厮是死了,否则老夫都替他臊的慌!
你作为兵部尚书,也是脸上无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