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两轻轻揽住她的腰肢,用鼻尖轻嗅着她发丝的余香,感受着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惬意温存。
白姑娘笑问:“陈大侠,是赢还是败?”
陈三两松开怀抱,牵起她的小手,道:“天儿太冷,走,回去再说。”
唐小芊执鞭驾来马车,然后载着二人返回了白狐楼,静蔼的小厢房里,陈三两毫无一丝隐瞒的将过程叙述了一遍。
白姑娘听得咯咯直笑,尤其是在听闻纳兰若风差点被逼疯时,更是趴在陈三两的怀中笑得花枝乱颤,临了忍不住笑骂道:“陈大侠,你还是那么坏!”
陈三两无言地耸了耸肩头。
不过当听完武关规则后,她笑声渐止,一双柳眉也蹙成了一团。
“陈大侠,你算过没,一月剿匪后已近立春,距离清明就仅剩不足两月时间,若是考核失败,咱们将再无余地另作谋划,那时岂不是局势更危?”
这份担忧不无道理。
陈三两也默默计算过时限,此关确实有些不适时宜,然而当下之际,也只能冒险一试了,再者说来,只要筹划妥善,赢下武关考核也不难。
白姑娘便问道:“不知你那还缺何物?”
陈三两道:“生铁和牛皮。”
“何用?”
“制作军用皮甲。”
“好,我这就帮你去办。”
白姑娘做事雷厉风行,当即派人悄悄去黑市收购。
盐铁自古乃民生之命脉,牛皮更是重要的军需物资,一直被朝堂垄断和监管,若非时间紧迫,陈三两也断然不会让她来犯险。
白姑娘笑骂道:“这算犯哪门子险,老娘坑蒙拐骗啥事没干过,莫不是你忘了老娘的职业,我可是逼良为娼的恶鸨母!”
陈三两轻轻揽她入怀,还是诚挚地道了一声谢谢。
白姑娘搂着他的肩头,抽噎着鼻头小声细问:“这些物资该给你送往何地,江流还是梧桐?”
“江流。”
“那你何时回去?”
“明日吧。”
“那你何时再来?”
“一月以后。”
白姑娘慢慢红了眼眶,却又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双手捧起陈三两的脸庞,然后朱唇狠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