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的环视四周,刘有才说,“何方神圣快快现身不然小心我茅山道法招呼。”
陈平安无奈了。
陈平安知道,用老话说,这个人就是陈皮。刘有才面对着一个清代官袍的僵尸,在他眼里格外的勇敢。
“你离我远点,伤到你就不好了。”陈平安说。
刘有才说,“好吧。”
要说起来这可是飞僵,不是刘有才可以对付的。
一个剑花过去后,那飞僵成了肉沫。
刘有才张大嘴巴,“这是?”
陈平安拿出一根木棍,“玄宝木棒。”
“那这是怎么变成长枪的?”
“这是秘密。”
陈平安总不能说,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器吧。毕竟这也打击他了吧。
“你这个人,怎么说你才好,太过一意孤行。”
刘有才说。
“我有我的路,你不要再说了。”
陈平安看了一眼黑下去的天空,再过一个月时间他就要离开了。
清晨,刘有才去白鹿书院。读书。白衣的袍子下,刘有才狡猾的笑了笑。
“你读书。”
老师说,刘有才答,“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这似乎是女子参军的故事,好感人。”
刘有才眼眶湿润。
“先生你错了,是她替父从军。”
楚木兰在门外,不停的走着,听到这些后,“啊”的一声哭出来了。
“谁?”
刘有才觉得耳熟,于是说。
庆幸是一个中年人,“女儿过来吧,饥荒过去了。”
楚木兰推开木门,走到父亲的身边,“好的。”
只是,与此同时。
一位妇人雍容华贵,怀里一只狐狸静静的睡觉着。
刘有才满眼疑问:“这是谁?”
“你岳母。”
拉过来于翡翠,庆萍说。
一只纸鸢飞了过来,刘有才有一个小小的梦想,做机关客。
鼓捣木牛流马。
只是,刘有才毫无灵根,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平无奇的凡人。
大风起,一个杀手左手流着血,“大人,不好了。陈平安打进来了。”
嘴角带着冷笑,陈平安举起来自己的长枪,“武嫡仙陈平安,诸位不服可以找我家去。”
“只怕诸位有命去没命来,不信的人大可以试试。”
平静的陈平安看着众人,寒冷的说。
只是外面又下起来了雪花,一个女人凄惨的看了一眼这个对于她来说不太美好的世界,闭上了眼睛。
楚木雨是她的名字,于是她记恨起来陈平安。
这个曾经一无是处的屌丝,认字不认识的只读半个。只是后来陈平安知道后,只是平静的眸子里流出了两行清泪。说来这个人也太冷血无情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