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让被老师的杀气吓得快要站不住了，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屈老师，您找我什么事儿？”
“什么事？”屈老师单刀直入：“程不识的志愿是不是你改的？”
“不是，不是！”韩德让极力反驳：“程不识本来选的就是S，不是C！他自己资质平平，想搏一搏。他说的话都是冤枉我的！您不能因为他成功了就偏向他呀！”
“嗬嗬！冤枉？”屈老师冷笑一声，“既然程不识自己选的S，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本来想选C呢？”
“这个……”韩德让一下子慌了神，“我听别人说的，程不识本来想选C的。”
“听谁说的？把他的名字报出来，我把他叫过来，你和他当面对质！”老师追问。
“我记不得了……”韩德让越发慌了。
“昨天下午刚发生的事情，你现在就记不得了！程不识想选什么，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你现在还在撒谎！到底想干什么？”屈老师把桌子一拍，声色俱厉，“看看这是什么？”
韩德让面前的是昨天的高一三班报名统计表，所有人的志愿都在上面。然后交到学校里，统一报送教育局。
“我问过班长，昨天他打算交表时碰见你，你说去找你舅舅，主动要求帮他顺手交表！所以这个表最后是经你手交上去的！没错吧？”
韩德让慌乱地点点头。
“表上程不识的志愿，这个S写得好生奇怪，上半截大，下半截小，我刚才用放大镜仔细一看，上下墨水颜色都有细微差别。分明是有人给C下面画了一笔，改成了S！再对比一下，上半截的墨水颜色和纪嫣然的墨水颜色一模一样，而纪嫣然说程不识用她的笔填的志愿。可是下半截墨水的颜色跟你的一模一样。对于这个你有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