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和他分居,在孤独的夜晚仰天长啸,看着熟睡儿子的脸蛋,才有欣慰和希望。
她能向谁倾诉,她是个孤儿。
上班夏泊舟看她耷眉乌眼,关切地:“忆姐,怎么啦,好像病了一样,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钟如忆无神无气地说。
午休时,钟如忆有意无意地跟夏泊舟说了他老公和那女人的事。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不要脸的!” 夏泊舟气愤地说。
“不要。”钟如忆轻声地说。
“你呀,死要面子活受罪。他那么抠,不会有人齁(1)的!最终会回来的。你不要生气注意身体,你还要养儿子。” 夏泊舟无奈地安慰说。
打那以后卞鑫很少回家,连水电费也不交了。
钟如忆自己扛起这个家,她住在以前单位分的房子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她儿子卞峥旗在小学学习好,做班长,上初中却分在差班。
星期天,钟如忆接到一个小女孩的电话,小女孩问:“阿姨卞峥旗在不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