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屎臭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青头蛙:“你爱跟她走就跟她走,随你的便,不过你的本金没那么容易拿走!”
青头蛙两头犹豫,最后他对夏诗白大声说:“你爱咋地咋地,你爱干嘛干嘛,你一直欺负我,你们家一直欺负我,我跟你过够啦,在你家我像缩头乌龟大气不敢出。我还是跟她过开心。”
他停了停又说:“一逆你意,你就拿离婚来吓人。离就离!谁怕谁?!” 这下青头蛙底气足了。
青头蛙话音刚落就后悔了,他后悔自己说出这样冲动的话语。覆水难收,他忐忑不安。
夏诗白听到丈夫的这一番言语,心被刀割一样:自己一心一意跟他过,帮助他,反而在他自卑的心里留下刀痕。
夏诗白流着泪,决然地转身拂袖大步而去。
过了几天,青头蛙夜晚头耷耷地回了夏家。岳父母不在家,他进了房间。
夏诗白看见青头蛙回来,眼皮也不抬一下:“你不是想离婚嘛?你签字吧!”
青头蛙嘟哝着硬气道:“离就离,谁怕谁?” 说完刷刷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名。
协议上注明孩子跟女方。
夏诗白不是真想离婚,只是想吓唬吓唬青头蛙,想不到他那么爽快。
“那五十万呢?!还给我!?”夏诗白一直流泪的双眼喷出怒火。
“亏了。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青头蛙耍无赖道。
过了一会,他看夏诗白没动静,转身就走。
出了门他止步回望这个他曾经的家,他没有留恋,他直径走出小区大门,不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