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心志不坚之人。
遇到如此突然的审问，加上气势碾压，极有可能什么都招出来。
然而。
张衍虽然骇于对方的气势之威。
但却一脸茫然的看向大文海大师：“小子不知何罪之有？”
“周无道威胁你不成，你先下手为强，将他打成重伤，是也不是？”
文海大师看到张衍如此，声音更加凌厉，甚至隐隐带着一股肃杀之意。
“什么！”
“周兄竟然被打成重伤了？谁人干的，怎么没有将他打死？”
张衍先是骇然，然后转头看向文海大师。
“大师请鉴，弟子只不过是炼气十层修为，而周兄却是炼气大圆满，怎么可能偷袭于他？
更何况将他打成重伤？
大师，真的是太抬举弟子了。”张衍一副乖乖弟子的开口。
“伱可曾雇佣别人？”文海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刚刚神识已经扫视了张衍。
对方修为不高，身上也没有什么至宝，虽然一身法力有些怪异，但绝对不可能是周无道的对手。
再加上根据情报，张衍等人之前一直在红花楼，根本没有跟任何人接触过。
所以基本上不可能是他了。
最重要的是……
之前那些探查痕迹的人，已经跟他汇报过来。
那附近使用的法器，以及法力留存来看，根本就不是青衡派的东西。
也就是说。
不管是，张衍还是青衡派，嫌疑都不大。
所以，把他们叫过来，盘问一下，已经是文海能做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