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晓得怎么做了吧!”
“不晓得!”
“那你怎么晓得说呢?”
“也是听人说的,不解此意,也就等于不晓得了。”接着挠头又问:“还能不能说的明白些?”
郭晓若听了心说这也说得够细了,想了想,说:“就是……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就是你爱的人遇到危险,你不顾一切冲上去,还有……”
“我有点明白了。”
两人饮着聊着,聊着饮着不知不觉已至午夜,这方才歇息。
却说万乐助醉意朦胧中忽闻一股幽香,方知睡在女孩床上,不禁大惊!忙赶着收拾往外跑,一见两个女孩,顿时脸一红,步履也忸怩了好些。
“不好意思,不胜酒力,我这就告辞。”说着便窘着脸离开了。
不想任来凤也借故离开,郭晓若自是晓得她的鬼心思,笑了笑没说破,也就收拾残席去了。
谁知任来凤并未回家,远远瞅着万乐助还不随心,花痴般一路走一路跟,也一路望。
却说华促霄自打那日被撵之后,歇上三五日,心亦不得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