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琬打不到黄鹏力,怒火转移,看向了黄奎,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去临淄县。”
黄奎傻眼:我这是做错了什么吗?
你没有做错,你此时不该在这里。
黄奎道:“诺!”
黄鹏力道:“等等!”
黄琬道:“老四,你又有什么意见。”
黄鹏力说道:“是这样,临淄县没有什么大的豪族,最大的几个祸害都死了,所有的地契都被烧了,所以所有的土地,都是官家的,三哥,你去了,将土地全部收回,然后按人头分,一个人头,一亩地,制定制度,每年粮食收入,需得缴纳税收五成。”
黄鹏力算过,按人头分,若是三口之家,也有三亩地,种的粮食有小麦、粟与大豆、稻米,粟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小麦是秋收后播种,来年便可收,按季节交换种植,一年两收成,水源充足地种植水稻,冬天也能播种小麦,也是能一年两季种。一亩地大概在三石左右,三亩地就有十石,两季种,也就是相当于二十石的粮食,也就是两千四百斤粮食,三口之家,一天也就三斤多粮食,留下五成,足够一家食用,而且,还能套种,粟与大豆,因此,五成足够一家食用。
黄琬道:“老四,这田地分给百姓是不是不妥?”
黄鹏力道:“有什么不妥,田地分给了他们,他们才能更好的去种植,收成也便越多,收成多了,税收也便多了,军队的粮食也便不用担心了。以前苛捐杂税严重,不是因为税收严重,而是因为士族豪门,肥沃的土地是他们的,农民种了,需要给他们六七成收入,还要交税,这自然严重,一见三口人,累死累活种得十亩地,连温饱都不能满足,而那些豪门士族,不用劳获,每年都有吃不完的粮食,这对农民何其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