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看她神色纠结，还以为她还在为她的这段感情伤心，不禁又为自己今天晚上捏了一把汗。
但是客户哪怕是要把他叫出来打一顿他也得来啊，以前苏晴不就是经常用鞭子抽他吗？
只是林医生打起人来是真的要命，看她好像挺柔弱的，随手就能把他这个一百二十多斤的小伙子打得七荤八素。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林医生，那你……应该是挺难受……”
“张阳，我们能不能不要说她了。”林小婉鲜有地打断他道：“我想问你，之前那个你为了她头破血流的女生，你……对她是什么感觉？”
“噢？你说她啊？”看她说起石雨萱，张阳反而松了一口气，至少今天林医生应该不是把他叫出来泄愤的。
“我和她的合同一结束，我们就是普通同学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关系。”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林小婉有点喜出望外，她紧绷的心情好像一下就松弛下一半，但是她很快又问道：“那她对你是什么感觉？”
“她呀？”张阳有点纠结了，如果要形容，那石雨萱现在就是捻不走的蚊子，随时会扑上来对他猛咬几口。
但是在客户面前他只能撒个善意的谎言：“现在她对我也逐渐平淡啦，我们就是相亲相爱的好同学而已。”
当然，他不会知道，他这个相亲相爱的好同学，现在就进跟在他们的车子后面，一脸紧张。
石雨萱突然打了个喷嚏，也不知道谁在叨念她。
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子道：“柏虎，你给我跟紧点，千万别跟丢了。”
“大小姐，再近，可能就要被发现了，放心，丢不了。”开车的柏虎对自己的车技非常有信心。
“你说说，他们这是要去哪？”石雨萱想起张阳还在前面的车子上，心中就是一阵难受。
“呃……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方向肯定是往市郊走，具体会到哪里，我也不清楚。”
“市郊？”石雨萱咬了咬嘴唇：“今天我就要让这个老女人见光死，死无葬身之地，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