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沈言书,能在交大斥责不守校规的学生,又能在交大附近拥有这样一栋复式公寓。
不管他是租的还是买的。
他从身份地位上都显然优越于我。
我如实说道:“我最近失业了,找不到工作,想让交大的朋友帮我介绍份合适的工作,不过现在迟到了,可能人家也不愿意见我了。 ”
我迟到这件事跟沈言书有脱不清的关系。
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失去一份即将得到的工作。
果然,在听完我的叙述后,沈言书沉思片刻道:
“你擅长什么?之前是在什么岗位做事的?”
“我没什么擅长的,非要说的话,艺术类相关的吧,我觉得我这人艺术审美还是比较好的,之前做的是普通的采购岗。”
我这样的学历和工作经历显然难住了沈言书。
他本身优越的工作属性,注定了他接触到的人脉圈子,都是高于或等同于他的。
沈言书能给我安排的工作,最次最次也得是个本科起步。
见他眉头紧蹙,我的心气愈发不顺。
成绩不好,没考上个好大学,那是因为天妒英才,像我们这种大女人,随便学学就能上,我就是考试的时候没放在心上。
工作经历这一点,我自认为是这个社会太过于苛刻,再加上我总是缺少那么一点点运道。
我不觉得我比别人差,沈言书此刻的沉默像是对我无声的嘲讽,我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