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站了一会儿,去急症中心拜托医护人员代为留意枪伤、刀伤和疑似吸毒的病人,相互留电话,加微信,时间过得飞快,走出医院已是5点多。
正准备打电话问问俞镇川过不过来一起吃饭,俞镇川开着警车到了。
同样是社区民警,对韩朝阳来说社区工作是最主要的工作,对俞镇川而言社区民警相当于兼职,平时不是值班备勤就是接处警,要么协助办案甚至主办一些治安案件,下社区真是忙里偷闲。
每个所的情况都不一样,韩朝阳非常清楚相对于大多社区民警,像他和顾爷爷这样能够把精力放在社区的并不多,不夸张地讲师徒二人在全分局乃至全市局的社区民警中属于“另类”。
正因为如此,师徒二人很理解理应常驻综合接警平台却总看不见人影的俞镇川。不光理解,只要有时间还会帮着照看他的辖区。
总是“离岗”,俞镇川却很不好意思。
把警车停到警务室门口,佩戴齐“八大件”,跑过来一脸歉意地说:“师傅,不好意思,中午装饰材料市场几个商户因为生意上的事大打出手,这边叫人那边也叫人,二十几个人打得头破血流,所里能去的全去了,一直搞到现在。”
“群殴,严不严重?”
“没缺胳膊断腿,全是皮外伤。”
派出所的权利看似挺大,其实很小。
如果有人缺胳膊断腿,那就是刑事案件,就不是派出所能管的。
顾国利点点头,一边带着俩徒弟往理工大学走前,一边追问道:“全逮着了?”
“跑掉三个,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家有业,这事说小不大也不大,所里安排人去他们家了,应该很快会去所里自首。”
“生意再难做也不能动手,这么干不是欺行霸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