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无所谓,耸了耸肩膀,伸出手:“老周,抓我啊!”
抓?开什么玩笑,周道务要是抓了他们俩,那高阳、巴陵公主还不跑到他府上水漫金山!
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她们立马就会跑到东宫,甚至玉华宫去哭。到时候,理亏的还是周道务。
倒不是说他做的不对,而是这两头货惹事,已经是被默认的事,只要他俩不谋反,也就没人会计较他们干些什么。
叹了口气,周道务道:“柴二,最坏就是你,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柴令武淡淡一笑:“你看,这不是我们找麻烦,是汉王府管家的小舅子,刺王杀驾,意图谋反啊!”
朱武听到他们真的是长安三害,本来就很害怕了,又听见他们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刺王杀驾的帽子,眼皮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周道务当然知道,朱武和地上这些人,都是被柴令武算计的。可他又没法说柴令武不对,李元祥就是再傻也是先帝之子,陛下的兄弟,太子的叔父,打了他,那跟打陛下和太子的脸皮没什么区别。休要说一个小小的王府管家的小舅子,就是宰相重臣,那也是当死之罪。说他们刺王杀驾,意图谋反,也并不为过。
好嘛,柴令武不愧是李娘子的儿子,坑人还坑出功劳来了,用他二十舅,坑他七舅坑出功劳来了!按照他的逻辑,陛下和太子,还得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