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这里的人不论男女都要读书，考大学。
考大学就像考科举，原身算是科举落榜。
“那我现在还有机会吗？”
“清微姐愿意可以先考一个成人大学，如果还有意愿可以深造，拿到博士学位就没人会拿你的学历说三道四了。”
程画眉头拧成一团。
这车祸后苏清微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不愿学的人现在居然主动提出考大学？
苏清微回复：“好，麻烦你帮我多留心。”
“行，我去给你联系一下。”
晚上直播关闭，苏清微看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纠结了很久。
其实，她不愿多麻烦他，而且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了。
苏清微试探的发了一条消息：“睡了吗？”
电话那端的褚亦刚结束行程，坐在书桌前整理文件。
给苏清微留的是私人号码。
他有习惯，晚上十一点之后不再回任何工作消息。
褚亦莫名其妙地眯起眼睛，笑得几分荡漾。
“是在查岗么？”
苏清微那边很快收到回信，不太理解查岗是什么意思，也没多想，回了个“嗯。”
褚亦抿起唇，眼里漾出心动的信号，拨通了她的电话。
苏清微觉得有点突然，仓促的接通。
今夜信号很好，电话将两人的距离拉得不过是耳朵贴耳朵。
凉风习习，褚亦的柔声轻轻撩起苏清微一层鸡皮疙瘩。
“在家，没乱走，身边也没别人。”
褚亦说这个干嘛？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她记着两人的结婚协议，没说什么引起误解的话，温声道：“嗯，我也还在片场。”
褚亦听着她的声音，想看她。
他怕又像上一世，仅有的几次相遇都是生死。
不过他克制住了，只问：“所以只是为了和我道一句晚安吗？”
“有事想请褚先生帮忙，如果唐突的话就不必了。”